西蒙犯了難:“如果你看上的是別人,我願意隨時當你的僚機。”
他熟練地挑起一邊眉毛,像昨天下午在球場上他質疑迪金斯那糟糕的傳球一樣質疑現在的赫頓。
“但是她,你沒有開玩笑嗎兄弟,她和那個女生是一對,你看不出來?!”
赫頓的回應是一聲短促輕笑,外加餐盤在台麵摩擦發生的微小噪音。
他連開口都不屑?
西蒙原本覺得自己不可能判斷出錯,但比起相信自己,坦白講,他更相信身邊這個家夥,他用咳嗽帶過尷尬:“那你告訴我,你怎麽確定她們不是一對的?”
郗棠和赫頓中間隻隔了一個人,西蒙說話聲音不能太大:“你看見了,她們剛剛在電梯門口親密呢。”
那算什麽親密?
昨晚他抱她回房間,她突然醒來捧著他的臉仔細地看了幾秒然後不由分說地親上來,那才叫親密。
她被他抱在懷裏,他的小臂上搭著她雪白的大腿,他寬大的手掌抱著她渾圓的臀部,不過幾秒鍾,他就從被她索吻的被動回應變成了主動回應,再主動地吻她。
在她因為困意不想繼續接吻的時候,他收緊了手臂,扣著她的後腦勺,即使陸嘉宴就在旁邊。
他昨晚真是瘋了。
赫頓隻說了前麵,沒說後麵,不知道這一切的西蒙笑得厲害:“這不是在球場,不管你是投手還是四分衛,你的觀察力可沒起什麽作用。”
球場,這當然不是在球場,不然,他根本不可能被她撞下水。
“對了,聽說你十二年級的時候還在打冰球和棒球,幹嘛浪費那麽多時間啊,別瞪我,我是說你應該放更多時間準備大學錄取的事。”
赫頓的父親和哥哥都曾經是大學橄欖球員,所以西蒙很不理解赫頓當時在猶豫什麽,當然他也很不理解為什麽赫頓十二年級上學期承諾了要去UR,後來在寒假又突然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