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離開。”徐青野沉下心, 為那句‘怕愛的人離開’又多說了句:“如果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
稀疏的影子橫在純白色的窗沿上,徐青野承載著久違的光亮, 感受著身邊的炙熱溫度。
冬天倒也沒她記憶中的那麽冷了。
或許他們真的可以更近一步, 賀斂是世俗的男人,對她有本能的欲望, 昨夜淩晨浴室裏的流水聲就是佐證, 那件事似乎也沒什麽,尤其是相愛著的兩個人。
這麽想著, 徐青野孤注一擲地閉上眼, **在外麵的手探進了被子裏。
但她沒做過這些,解扣子的動作便做了半晌,費力地解開一顆,卻怎麽也解不開第二顆了。
繼續還是停止?
情況有些進退兩難。
“阿野, 你想好了?”
隻不過短短的一分鍾,賀斂的聲音就染上了沙啞,徐青野想縮回自己的手,卻被桎梏在了原地, 這方寸之間並沒有什麽逃脫的餘地。
徐青野此時還緊閉著眼,現在如果說她剛剛隻是一時衝動, 是不是已經晚了?
“想、想好了,隻是你可能要輕點, 我有些怕疼的。”
徐青野雖是這麽說。
可等賀斂微微起身後, 就發現她臉色漲的像是顆熟透的紅櫻桃, 哪裏像是準備好的樣子, 甚至連扯著他襯衫領口的手都用力了些。
分明是在緊張。
賀斂禁欲久了, 對□□沒那麽癡迷, 雖然對喜歡的人有例外,但他總要等他的阿野真的準備好才行。
按下本能的欲望,賀斂傾身到徐青野的身前,然後除了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此外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賀斂:“這事不急,書裏掉出來的東西我收好了,會有機會用的,早點睡,明天聚餐結束我去接你,後天送你回槐江。”
說著‘想好了’的某人明顯鬆了一口氣,睜眼看到自己罪魁禍首解開紐扣下的春色,她又匆忙地別開眼,把自己埋在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