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野在推開賀斂以後猛地喘了幾口氣, 半晌才終於緩和了些。
徐青野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達到極限,就連掛在耳邊白色的珍珠耳墜都在這種曖昧的緋聞中搖搖欲墜。
反觀賀斂,他除了自己用力抓著的那處衣襟, 其餘地方都是依然平整體麵, 手指不自覺地擺弄著垂落在她鎖骨一側的發梢。
徐青野心頭像是被輕輕地搔弄一下,不得不欲蓋擬彰地別過眼去, 慢吞吞地問:“我看樓醒師兄發來是時間是八點, 我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嗎?”
“擔心遲到?”
“不是什麽重要的場合,晚點也沒關係。”
徐青野看著滿屋子富麗堂皇的裝修, 對‘重要場合’這四個字有了重新的定義。
沈川瀾把徐青野送到正門。
她可以明顯地察覺到眾人都在有意無意地等著賀斂入場, 見賀斂終於過來,一小撮人在第一時間迎了過來。
至於態度……積極中帶著諂媚。
連帶著走在賀斂身邊的徐青野也進入到了眾人的視線中。
“賀先生,不知道您身邊這位美麗的女士怎麽稱呼,是哪家的千金?”
賀斂冷笑:“王董這麽好奇別人的隱私?”
賀先生這是不高興了。
王齊聽見賀斂的話也不尷尬, 隻是舉起自己杯中的酒,態度愈發恭敬:“是我唐突了佳人,我自罰一杯。”
說完就這麽一飲而盡。
有了王齊這個開場,就更加重了大家對徐青野的好奇心, 徐青野時不時地就會接收到周圍帶著打量的視線,隻是沒有人再敢打聽徐青野的身份, 連旁敲側擊這種事都省了,怕一不小心觸了賀斂的黴頭。
那今晚可就得不償失了。
其實說是慶功宴, 這裏更像是北城上流社會勾連的橋梁, 一晚上徐青野跟著賀斂聽了不少的恭維, 她隻是等在一邊就有些累了。
“累了?我們回去。”賀斂顯然也察覺到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