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楚勳都?在外麵忙, 阮蓓吃過晚飯,伏在案上寫了會兒稿子,十點多便?洗漱準備休息。
楚勳黑色福特開進角堇別墅, 摸了摸奧奧的腦袋。這隻羅威納警犬對年輕的主?人?十分忠心,曾是他捂著血從彈雨中帶回的, 主?人?每逢回來都?會與它打招呼,奧奧憨厚地吐著舌頭。
楚勳沿樓梯而上, 一?路聞見窗子飄出的沐浴露花香味。不是他慣用的男士古龍香氛,他知道是誰的, 清新嫵媚得隻唯他的女人?才有。
臥室輕掩,他拉開浴室門, 透過洗漱台鏡麵,便?看見阮蓓正衝淋著的側影。
她肌膚白如發光的脂玉,輕盈泡沫沿著肩胛與脊溝, 嫋嫋滑落軟糯的腰渦下。因背對著玻璃,隱約看見豐島中搖曳豔麗的牡丹。
又是兩天沒見了,酒精的惺忪感讓他生出熱忱的思念。楚勳鬆開門把手走進去, 阮蓓正要?搓背,便?有道硬挺的身軀環摟自己,男人?粗糲掌心覆上光潔肌膚,一?手覆住前麵拿捏起來。
那熟悉的氣?宇與觸感,讓她顫哆了一?下, 頃刻便?明白過來是他。
阮蓓問道:“楚勳, 你回來了?去哪弄一?身酒氣?,快先出去, 把你衣服都?淋濕了。”
楚勳不為所動,經了相識以來的寵溺, 隻覺她豐盈愈柔,在掌中驕美充實,把他的心都?撫滿了。
楚勳往下,磁性嗓音溫柔覆在她耳邊:“和太太在一?起,淋濕卻無妨,又不是沒被你濕過。”
私下在一?塊時,男人?銫氣?鼎盛,說得是阮蓓做的水潤。阮蓓被他預慰得站不穩,掙著轉過身來,摟住他羞嗔道:“還說,你還沒回答去哪瀟灑呢,眼睛都?喝紅了?”
江湖規矩辦事須拚酒,楚勳向來恪守準則,想喝便?喝不想便?拒。今晚為著解除與楓幫口頭姻親,卻是主?動敬了不少。
他生就?倜儻迷人?的鳳眼,這般眼周熏染了酒氣?紅暈,便?愈發蠱惑。瞅著阮蓓一?副女人?本能?的質問,隻覺受用極了,他巴不得她時刻緊張自己,好?讓他存在感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