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的假期轉瞬即逝,大部分時間她都被霍璟言纏得不能出門。
直到最後離國前一兩天,她才被放出門走親訪友。
回了巴黎,年末降了幾場小雪,溫禮換上了厚重的棉衣。
近來幾日胃口不佳,每每聞到那苦澀的中藥味更是有反胃的跡象,短短一周時間瘦得下巴都越發尖了。
“夫人,灶上燉了燕窩。”
吳姨照顧她可謂是盡心盡力,每天變著法的給她做各種各樣的美食。
“我給你衝點牛奶放裏麵,多少再吃點吧。”
溫禮靠在壁爐前的沙發上,跳躍的火光照著她。
她晚餐幾乎沒怎麽動,現在也沒胃口再喝什麽燕窩,可看到吳姨那擔憂的模樣,溫禮還是不忍拒絕。
“那我隻喝一點。”
“好嘞,我馬上就給你盛來。”
燕窩是霍安上次來巴黎出差帶給她的伴手禮,品質很好,兌上牛奶的口感更甚。
隻是原本正常的奶味,聞著莫名的有些犯惡心了。
在吳姨熱切的目光注視下,溫禮硬著頭皮喝了兩口。
“夫人,怎麽樣,還算可口吧,要不要我再給你盛一碗?”
“不用了吳姨,夠了足夠了。”
謝絕了吳姨的好意,她又喝了幾口,突然一陣惡心翻湧,溫禮趴在沙發上吐了出來。
“哎喲,夫人啊,你這是怎麽了。”
吳姨急得手忙腳亂,見她吐得難受。忙伸手幫她順背。
“抱歉啊,吳姨,是我自己吃不下。”
“是不是生病了?”
當初霍老讓她跟著溫禮來法國前就已經提前打過招呼,這位小祖宗身體不好,一定要好好的仔細著照顧。
她才伺候了兩三個月,就給人越養越瘦了,這讓她怎麽和老東家交差。
“我也不知道,就是這段時間聞到甜膩的東西很惡心。”
“惡心?夫人,你會不會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