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疑心很正常。”
欠了幾億的銀行突然不催還錢了,溫煦又不是傻的,難道會相信是資本家送溫情嗎?
“所以溫少爺最近和江家哪位來往還挺勤的。”
“江家哪位?”一直留意著這邊動向的白總突然插話,“傅行長說的是江五?”
“對,就是江家那老五。”
江五是靠著炒地皮價發家的,從他手裏轉出去的地皮價格能翻上好幾倍。
“溫氏工程的那塊地皮一直沒人接手,難道溫家那小子想和江五合作?但那塊爛地靠著郊外,政府規劃的新大學城區又不落實,江五怎麽可能會去拍?”
白總不以為然的一笑。
溫氏以高價買的地皮,現在降了又降,至今都還在法拍網上掛著無人問津。
“所以我估計兩人談崩了,昨天溫少爺又來了一次銀行,當時接待他的是犬子,兩人似乎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口角矛盾。”
霍璟言眼眸半眯,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
溫煦受到如何奚落他並不關心,隻是那傅隨靖。
想起那晚在將夜,傅隨靖看著溫禮的眼神,他捏著手中的香煙發緊。
覬覦他的人,又讓溫禮替那些不入流的東西作畫,這筆賬他至今還沒來得及算。
“不過溫家那塊地皮,要是再降上兩個億,買來囤手裏倒也不錯。”
傅行長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被盯上了。
霍璟言咬著煙頭,一口薄霧從嘴裏吐出,眸底滲出幾分暗意。
“說到投資,陳氏集團新開的那項目似乎還有點意思。”
他說得含糊其辭,卻讓一旁聽著的傅行長聽得入了耳朵。
霍璟言說有點意思,那肯定是有意思。
畢竟當初溫氏那個工程,就是霍總放出話說會是一個無底洞,結果大學城區還真沒往那邊規劃,溫家破產,跟著投資的幾家公司也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