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的手術做得很成功,第二天就轉入了普通病房。
熊熊得知消息,特意買了一束鮮花來探望。
還帶著水珠的百合花香氣清新,唐欣接過後一個勁的感謝。
“嫂子不用客氣啦,我和阿禮是好朋友,而且溫煦哥哥也是一個很好的人。”
她和溫禮念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每次溫煦來接溫禮放學都會順路送她回家。
年長帥氣又溫柔的溫煦,曾經一度是她少女情竇初開時的夢中情人。
“熊小姐,原本我是準備等阿煦蘇醒了再去登門拜訪你的。”
“登門拜訪我?”熊熊不解的皺著眉頭,“為什麽?”
“如果沒有你借的那兩百萬,我們也請不來美國的專家給阿煦做手術。”
熊熊驚得瞳孔猛地睜大。
兩百什麽?什麽萬?
她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砰’的一聲,溫禮提著暖水壺從外麵急步推門走了進來。
“熊熊,不是說好到了給我發消息,讓我下樓去接你的嗎?”
溫禮捏著暖水壺的塑料把,蒼白的唇瓣緊張得微抿成了一條直線,心裏七上八下的亂跳著。
“我,我給忘記了。”
熊熊有些摸不著頭腦,多年閨蜜的交情,讓她一眼就看出溫禮的情緒不對勁,似乎是在害怕什麽。
“熊小姐,你今天時間富裕嗎,我想請你吃個午餐。”
熊熊看了一眼熱情的唐欣,又扭頭看向溫禮,更是雲裏霧裏。
“今天我還有事情,改天吧,阿禮你送送我。”
也不等溫禮的回答,她一口氣把溫禮拽出了住院部,直到僻靜無人的花壇邊,熊熊才叉著腰,大口喘著粗氣。
“你嫂子說我借了兩百萬給你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雖然是吃穿不愁,父母又都是大學教授,但實際上隻能算是小康之家。
她怎麽可能拿得出兩百萬來借給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