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感覺,傅西竹隨時都可能吻下來。
但他沒吻。
隻是這麽親近的抱著她,在黑暗裏,就這麽無聲的看著她。
像一頭窺伺獵物的狼。
溫月緊張的咽口水,“剛才……剛才真不是故意的,疼嗎?”
傅西竹黑眸很亮,他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但溫月看不清楚,“我要說疼,你打算給我揉揉?”
溫月:“……”開玩笑嗎!
傅西竹:“揉?”
溫月:“……”臉爆紅!
傅西竹:“不揉?可是你踢的呢。”
溫月:“……”
救命,在被窩裏,傅警官一本正經的說著這話合適嗎?揉,揉揉揉哪兒啊。
溫月緊張死了。
她是個小說裏的老司機,可本質上還是個純情又單純的小仙女!
傅警官說笑話呢。
還是帶顏色的。
見溫月剛才囂張,這會兒倒是安靜如雞,傅西竹頭低下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她的鼻尖。
嘴唇沒有碰到一起。
但是,也要碰不碰的……
隨時會貼在一起。
傅西竹刷過牙了,和溫月用的是同一款的牙膏。他臨睡前也洗過澡了,身上是沐浴露的清香,也是跟她用的同款。
溫月不太敢動,不知所措。
要以前,美色當前,她早就按耐不住,當一頭小老虎撲上去了!
但這會兒……
她有點害怕。
因為,溫月明顯感覺到傅西竹身體的變化,踢沒踢壞,她不知道,就是……
硬硬的。
很不舒服。
有東西抵著她,還是他身上的……
溫月甚至有點兒害怕。
傅西竹察覺到了懷裏女人的緊張,他也有點緊張,但沒表現出來。
“很緊張?”
溫月誠實嗯下,“有點兒。”
傅西竹低低笑了一下,他說話的時候嘴唇有意無意擦過她的嘴巴,像是不經意,又像是蓄意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