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理所當然的認為,傅西竹手頭的事,是終身大事。
傅西竹沒好氣,斥責,“有這閑心思,不如麻利的滾去破案!”
一聽隊長這脾氣就不好。
沒事撞槍口上就是真有病了。
電話麻溜的掛了。
傅西竹心裏煩躁,又無處發泄,踹了樹一腳,轉身找個地方去抽煙。
光禿禿的桃樹園旁邊,男人站著,低著頭抽煙。
眉頭緊鎖,認真的思考些事。
沒一會兒,身後有人叫他。
“西竹。”
叫了兩聲,傅西竹才聽見,回頭。
看見許南衍,傅西竹眉頭微凝,眼神裏帶著一股審視。
“你怎麽在這兒,昨晚沒走?”
許南衍答非所問,“心情不好,踹樹幹什麽,這可是破壞公共財產了。”
“少瞎嗶嗶。”傅西竹煩躁的情緒又來了。
許南衍走到跟前,抱著手臂,打量一眼麵色隱忍,情緒不佳的男人,感覺到傅西竹有幾分暴躁,在用力壓製著。
“西竹。”
“說。”
許南衍周圍看了一圈,見隻有傅西竹一個人,問道。
“溫小姐呢。”
“少跟我提她,我TM哪兒知道……”
話戛然而止,傅西竹怔下,很快轉過頭,臉色很難看。
“你陰我?”
他冷聲質問。
許南衍縱使見多了很多場麵,看過各種各樣凶狠冷厲的表情,卻還是被傅西竹這樣的眼神震懾到,他心虛的別開頭。
傅西竹隻當短暫的沉默,就是默認。
他脾氣上來,一個狠力揪住許南衍衣領,反手就來擒拿那一套。
還好許南衍反應極快,避開了傅西竹的攻擊。
許南衍步步後退,也是怒了,“你他媽要對我動手?”
傅西竹冷笑一聲,把煙用手指掐滅扔掉,喊一聲徐礫的名字後,眼神驀得驟冷,以防不勝防,疾雷一樣的速度衝向許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