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淩昭認為肯定是這樣。
不然打個牌幹嘛這麽認真,除非是奔著贏錢來的。
“西竹,被上麵的頭兒知道了,搞不好成無業遊民了。最近遇到啥困難了?我還不著急娶媳婦,兄弟有困難該幫得幫。”
傅西竹嫌吵,“你話怎麽這麽多。”
陸淩昭:“嫌棄我。”
傅西竹沒理。
打了幾局牌,大家開始抽煙,傅西竹也不例外,隻是剛碰到嘴。
煙被人抽走。
溫月,“老公,你忘了醫生說的話了呀,最近少抽煙。”
說完,把煙盒也給順走了。
傅西竹:“……”
陸淩昭不給麵子,“看你憋屈的樣兒,我挺開心。”
許南衍意味不明一笑。
就徐礫是個傻x。
他感慨,“談女朋友跟娶老婆不一樣啊,傻x才想不開,娶個女人回家。”
話落,挨了三腳。
第一腳,傅西竹。
第二腳,陸淩昭。
第三腳,許南衍。
三個男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
商量好似的。
徐礫的腿快被踹廢了,哭喪著個臉很沒氣勢的把手上的爛牌一扔桌上。
“娘啊腿疼啊!我不打了!”
——
彼時,另一頭。
舒夏的手機來了消息,經紀人發來的,跟月月和霧霧說一聲,她回消息。
黎霧喝多了,想上廁所。
溫月也要去。
“舒舒,去衛生間嗎?”
舒夏:“不用。”
溫月就和黎霧一起去,往門口走要經過打牌的地方。
傅西竹沒抬頭,卻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去哪兒。”
溫月:“衛生間。”
傅西竹應,“嗯。”
陸淩昭靠著椅背,看向舒夏,女人獨自坐著,握著手機。
也不知道在跟誰聊天。
他轉過頭,話對傅西竹說,語氣裏是調侃意味,“不放心,不跟過去?”
傅西竹倒是大方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