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車陸陸續續的回來。
唯獨少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
溫月隨便找一個人問:“舒夏呢,沒回來?”
那人不以為然撇嘴角,“她還敢回來,也不怕周哥弄死她!”
溫月了然。
她心想,舒夏做的太棒了,沒錯。
要是她在車上,有人對她動手動腳,她也鐵定不忍讓,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呼過去,讓他知道——
管不住自己臭狗爪子的慘烈下場!
中間出了舒夏動手打周哥這段小插曲,溫月也失去看飆車的興趣。
喬譚見這小祖宗不快樂了,就載著她回去,“不就是一張簽名嗎,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說你也不是她的粉絲,幹嘛搞得多沮喪似的。”
她沮喪了嗎?
她隻是心情沒一開始那麽激動而已。
溫月看喬譚,找個舒服的姿勢坐,“我愛屋及烏,行吧?”
喬譚一時腦子慢,沒反應過來,“什麽愛屋及烏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溫月也不嫌棄喬譚笨了點,一字一句解釋,“我愛傅西竹啊,傅西竹的朋友是陸警官,陸警官的女朋友是舒夏。”
“這就叫——”
“愛屋及烏,懂吧?”
喬譚無語至極。
這都什麽跟什麽,關係是能這樣算的嗎?
女人啊女人,難以理解。
回到市區,兩個人都有些肚子餓了,喬譚財大氣粗的請客。
溫月提議吃火鍋。
一拍即合,他們去了一家私人餐廳,把喜歡吃的都點了一遍。
選的位置是隱蔽的,就隻有兩個桌位。
除了他們這一桌。
還有一桌,桌上的菜點的很少。
就是沒人。
趁著大火,溫月燙了一筷子肥牛,吃的香。
溫月:“你說那桌什麽情況,菜點那麽少,也不見人。”
這都半天了,上廁所也該回來了。
喬譚覺得溫月操心的事還真多,用公筷給她夾了她愛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