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依偎在傅西竹懷裏,小手緊緊揪著他的襯衫,抬著脖子。
男人高大挺拔,女人嬌小柔美。
溫月這個作者,從她寫的小說來看妥妥是個老司機,但可惜想象力不錯,實戰經驗差的很,簡直叫糟糕。
親?
誰是這樣親的,說啃差不多。
傅西竹嫌棄歸嫌棄,再幾次都被溫月的牙齒咬到時,忍無可忍。
傅西竹捏住女人下巴,看著她迷離的眼。
他還從來沒想過有這麽一天,怎麽教一個女人接吻。
關鍵吧,他也沒經驗。
“溫月,再咬我嘴巴,我真就揍你了啊。”
溫月眼眸流露著無措委屈。
傅西竹被這樣的眼神看的心軟,歎口氣,“不會接吻啊,老公教你。”
溫月乖巧回答:“好。”
從來不會欺負女人的傅西竹,現在想欺負女人了。
還是他的女人。
……
溫月很好學,學東西也快。
傅西竹教的很好,也教的很有水平。
兩個人都很有耐心。
一個傳授。
一個吸收。
沒多長時間,溫月就不再磕磕盼盼,也沒再咬到傅西竹。
衛生間內的空氣越來越悶。
也越來越熱。
兩個人還在接吻。
吻的熱火朝天。
難舍難分。
很久後,傅西竹主動的停下來。
微微分開。
兩個人的唇角,牽出一根曖|昧的口水線。
溫月的臉蛋因為醉酒和接吻,紅的不能再紅。
她不滿意傅西竹的離開,腦袋埋他懷裏,摟著他的腰。
不一會兒,人閉上眼睛。
第28節
等傅西竹冷靜下來,緩過身體的那股躁動,再低頭看時——
懷中的人睡著了。
呼吸均勻。
睡相有點兒可愛。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徹底亮。
溫月醒過來,頭昏腦脹的。
盯著天花板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