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城多待了兩天,等嚴衛民徹底清醒轉入普通病房後,許知月跟著厲西釗返回了臨城。
簽派把她這幾天所有的排班都取消了,回到臨城厲西釗又叫人給她多放了幾天假。
都是厲西釗一句話的事情,雖然許知月並不樂意。
“我想回去上班。”
幾天不飛她渾身不舒服,在家裏待著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早些回去工作。
厲西釗卻說馬上過年了,等過完這個年再說。
“別人過年也是正常排班,你又給我搞特殊化。”
去滬市的車上,許知月抱怨著身邊人,厲西釗充耳不聞。
許知月:“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到了,”厲西釗淡聲解釋,“也就休息四天,初三就放你回去上班。”
許知月隨口便說:“那我為什麽要跟你回去,我也可以去澳洲看我媽吧?”
厲西釗側頭看向她,許知月一揚眉:“不對嗎?難得過年休息,我去看我媽不應該?我們母女七八年沒一起過春節了。”
厲西釗收回視線:“那去吧,我們現在回機場。”
他說著就要調頭回去,許知月見他來真的,趕緊製止:“算了,我媽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她跟叔叔去夏威夷度假了。”
厲西釗懶聲拖出一句:“嗯。”
許知月看他這副冷冷淡淡的樣,有點懷疑在懷城那幾天這人的體貼可能是她的錯覺:“……你那天是不是跟我說了對不起?”
厲西釗再次睨了她一眼,眸光動了動又移開,沒有回答。
許知月:“喂!”
不怪她這麽問,那天她說起自己爸爸的事情,心緒起伏太厲害,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厲西釗抱住她跟她說了什麽,她是真記不太清楚了,那句似是而非的“對不起”,她這兩天一直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厲西釗怎麽會跟她說對不起?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