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月說考慮,厲西釗就當她是答應了。
“去睡覺。”
許知月立刻警覺:“我睡客房。”
“你想多了,我也沒有把主臥讓給別人睡的習慣。”厲西釗扔出這句,轉身上樓。
許知月語塞。
剛才果然是她的錯覺,她怎麽會以為厲西釗轉性了?
第二天一早,厲西釗開車載許知月回蘭欣苑,幫她搬行禮。
蘇娉今天要飛,清早就去了公司,許知月在微信上跟她說了事情,並且道歉:【在你找到新室友前,房租我會繼續付一半。】
蘇娉很快回複過來:【算了,枝枝正好說搬來跟我一起住,你就去跟厲總共築愛巢吧,不用管我們,對了,幫我求求厲總高抬貴手,不要再禍水東引了。】
後麵接了個小女孩跪地磕頭的表情包,許知月看得想笑:【顧教員是禍水啊?你要這麽避如蛇蠍?】
蘇娉:【我不想成為乘務部的公敵,謝謝。】
許知月:【你以前攛掇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蘇娉:【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pg】
“跟別人聊天這麽開心?”身邊正開車的厲西釗忽然問。
許知月收起手機:“我跟蘇娉說搬家的事情。”
厲西釗:“你要是真不願意,我不勉強你。”
許知月先是驚訝,又見厲西釗目不斜視語氣冷淡,嗬了聲:“你有意思麽?蘇娉連下家都找到了,你現在說這種話,一點誠意都沒有吧?厲總,做人還是不要太過口是心非得好。”
厲西釗睨向她,眼神分明在說,彼此彼此。
許知月直接裝作沒看到。
她還是搬去了淺苑公館,就此開始和厲西釗磕磕碰碰的同居生活。
他倆都是大忙人,許知月工作時間不固定,天南海北四處飛,厲西釗這段時間更是滬市臨城兩地跑,一個人當做兩個用,大部分時候同居的家不過是他們過夜的地方,即便住到了一塊,感情進展卻約等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