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教。◎
法國酒莊的規模比她想象中還要龐大, 與其說是酒莊,不如說更像是個莊園。
蔣姒過去的時候,管理人員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 她其實聽不懂法語, 來之前雖然惡補過一段時間, 但是收效甚微,隻有很日常簡單的對方能勉強聽懂,應付上幾句,觸及到酒莊經營這種比較專業的東西, 她就不行了。
任對方說得天花亂墜, 她依舊是一知半解的, 大多數時候, 她都是抿著唇淺淺一笑, 用笑容去回應對方。
大多時候她都是仰仗著謝權, 依賴他來當中間翻譯, 邊聊邊逛,不知不覺就逛到了酒窖深處。
酒窖配備了專業的恒溫係統, 偌大的酒窖櫥窗裏擺著價格昂貴的葡萄紅酒, 琳琅滿目, 應接不暇。
根據對方所言, 這裏的酒都是比較名貴的品種,也就是幾乎不會輕易對外銷售,隻有在應付少數達官顯貴時, 會拿出來品用。
在莊園逛了一圈,她大致也了解了營運過程, 走的時候, 負責人還送了兩瓶紅酒過來, 據說是當年她父親珍藏在這裏的,打算等她母親生下她以後,一家三口到法國來度假時,再拿出來品用的。
可惜……
蔣姒等對方說完話,才抿唇笑著收下,用極為蹩腳的法語跟對方說“再見”。
等車門關上,她就發現謝權也在笑,清冷的眉眼噙著淡淡笑意。
蔣姒被他笑得不自在,臉頰醺紅:“你笑什麽,我說話有這麽好笑嗎?”
本來就是臨時抱佛腳,說不好也很正常,幹嘛一直笑她。
“謝太太,他剛剛問我是你的什麽人,你說——”
男人垂眸,嗓音低磁含笑:“再見”
“……”
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怪不得對方在她說完以後,笑容有點古怪,合著是因為她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還直接單方麵切斷了對話。
蔣姒惱羞成怒地嗔了他一眼:“那你剛剛怎麽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