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姒抬眸看了她一眼, 語氣平靜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宋瀟瀟嘲諷地笑:“也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很可憐而已。”
“一個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你說這種人不可憐還有誰可憐?”
“我原先隻以為你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女而已,沒想到……”
宋瀟瀟停頓了片刻, 踱步走近, 盯著她的眼睛, 眼底毫不掩飾滿滿惡意,一字一頓清晰地吐露:“你連私生女都不是, 你隻是一個生身不詳的野種, 偷走別人人生的小偷。”
蔣姒意味不明:“生身不詳?”
“說通俗點就是你那個下賤的媽,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糾纏不清生下了你這個孽種,栽贓到了梁家人身上, 你根本就不是梁家的孩子。”
“而你”宋瀟瀟輕蔑地笑, “就跟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一樣, 霸占別人的人生,搶走別人的東西,厚著臉皮占為己有, 還裝得一副無辜嘴臉,好像所有人都虧欠了你一樣。”
“蔣姒, 你可真夠惡心的, 跟鼻涕蟲一樣甩都甩不掉,你怎麽好意思鳩占鵲巢這麽多年?如今還打起了別人未婚夫的主意,我要是你,我早就找條河跳下去, 溺死算了。”
“那真是可惜”蔣姒掀眸看她, 眸光沉靜, “你不是我, 不過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讓你體會一下溺死是什麽感覺。”
宋瀟瀟微怔了一下,還沒等得及反應過來,身體忽地被扯歪。
蔣姒薅著她的頭發,按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到了洗手池前,水龍頭打開,水流嘩嘩從頭頂澆下來,沁涼的水流過脖子,栓塞堵著孔眼,水流很快就沒過了口鼻。
水從四麵八方湧過來,壓迫著呼吸道,微弱的氧氣很快就消失殆盡,宋瀟瀟拚命掙紮,但是每當她撐著左右往上抬,身後那隻手又施加壓力將她狠狠按了回去,台盆前被飛濺的水流打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