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哭哭,怎麽這麽嬌呢?”◎
什麽生理期還沒結束?什麽安分點兒!
這人真的是, 拉個小手,抱個小抱,就想到哪裏去了?
她可沒有這種目的啊,她不承認。
“你這個人怎麽總是搞澀澀?”葉舟舟正視著他, 擺出自己很有理的氣勢, “沒有一點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樣子!”
司濟:“?”
到底是誰在這裏勾他?
“行。”司濟點點頭, 臉頰兩側的肌肉繃緊。
“剛才那個動作,你手上的動作還有點兒問題, ”司濟突然轉了話題, 一臉認真,“拿著劍。”
?
是怎麽做到如此平靜的?
葉舟舟不解,隻得順從地接過筷子。
這次司濟這個老師當得明顯主動了很多。
大掌緊緊地包裹住她的小手, 引導著她做動作。
卻也是禁錮著她, 讓她動彈不得, 隻能任由他的擺布。
感覺到他在身後, 離自己越來越近, 直到他們緊緊地相貼, 兩層衣服布料隔不住肌膚滾燙的體溫。
是帶著她練劍, 又像是帶著她共舞。
每個動作都像是被設置了慢速播放, 一絲一毫的肌膚相貼,都有足夠的時間, 去及時感應。
司濟勾下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這樣做。”
恍若有細小的絨毛在撥弄耳朵敏/感的肌膚, 瞬間激起細細麻麻的雞皮疙瘩。
葉舟舟下意識地朝一側縮了縮,躲過了耳朵, 脖頸卻遭了殃。
“做得很好。”
並不劇烈的癢意卻有掀起驚濤駭浪的能力。
偏偏惹起這禍端的司濟, 還狀似真的隻是單純地想要教會她武術的動作。
這些話他以前也曾對他說過, 隻是是在另外的場景下,現在同樣暗啞的嗓音,她真的很難不引發歧義的想象。
明明什麽都沒做,偏偏讓她有了要做什麽的感覺。
葉舟舟的耳骨尖尖整個染成了紅色,腿軟,身子想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