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還沒那個人大◎
一般來說,隻要在繁多選項裏有漆司異,那麽他一定是不二之選。
但施今倪給出這個答案時,卻讓人有些意想不到。
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是誰帶過來的,也在她這句話之後不約而同地看向某個方向。而康景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沉了下去。
幾個女生交換的眼色裏諱莫如深。
打量的,比較的都有。
桌下相距不到幾公分的倆人膝蓋因一方的故意靠近,輕輕地碰上。
挨著,沒人再刻意錯開。
漆司異作為一眾男生裏被公然挑選出來的那個,表情並未有其他變化。
他依舊懨懨地捏著那半瓶酒的瓶口處,骨感白皙的長指被冰霧浸透,青筋脈絡明顯。瓶身在輕搖晃中碰到玻璃桌沿,發出很細微清脆的響聲。
施今倪說完這句疑似在兩個男生之間挑撥離間的話後,手支著腦袋。瞧著對麵那雙處變不驚的眼睛,悠悠地補上一句:“他喝的酒最少嘛,比較靠譜。”
這句話如有破冰作用。
打破了一場隱形的沉默和嫌隙。
康景這才樂嗬嗬接話:“這話我不同意啊。我是剛剛喝的多,但是我酒量特別好啊!”
鄺盛撿起地上的牌,目光往桌麵上幾個人之間轉了圈,心道“還真是紅顏禍水”。
他伸個懶腰後,倦聲打著圓場:“康子,你已經喝醉了!行了,也很晚了,該散場了。”
“就走啊?”康景不太樂意,看了眼時間,“這才喝了幾輪。”
“司爺找了個新場子打冰球,那地方不在市裏。”
已經天黑很久,施今倪沒再想跟著去參與他們的下一輪活動。
她早就說過晚點還要回花店整理一天的賬本,無疑在這群玩咖們的眼裏是個“有門禁”的乖乖女。
康景殷切地給她叫車,把人帶了出去。也不讓其他人跟著,顯然是要給他們騰出單獨的空間說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