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 窗外是冰寒天地,房子裏氣氛卻被點燃。
破舊的沙發前,南漓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手捧著一片蛋糕,江矜言跪坐在她麵前。
空氣裏不安分的粒子一個個躁動, 按捺不住。
江矜言扶著沙發邊沿的手指, 深深陷進去, 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背在身後的手已被捏得通紅。
他極力克製呼吸, 視線毫無顧忌地盯著那兩片紅唇間的奶油。
忍耐的時間, 如同世紀漫長。
他看紅了眼, 幾不可控製。
下一秒就要困住她。
南漓忽然抬手, 沾了點奶油在他臉上。
他根本來不及躲,懵怔住。
她開心地捂嘴笑, 指著他問道:“你想什麽呢?”
江矜言抹了下臉,放入口中, 白色奶油甜而不膩。
他撩起眼皮,忽然壞壞地提下嘴角。
他握住她的手指。
南漓渾身一僵, 大腦陷入空白。
他竟然……舔她。
江矜言歪頭, 伸出柔軟的舌尖, 慢條斯理地卷走她手指上的奶油。
她僵硬地愣住,指尖滾熱的觸覺, 令她不由地顫栗, 她瞪大眼珠,緊緊咬住唇瓣。
伸在半空中的手指頭和她仿佛分成兩截。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眉眼惑人,舔完指尖, 他的唇瓣含住它, 垂下睫毛。
吸吮一下, 他輕咬它,在齒間慢慢廝磨。
她深吸一口氣。
倒也不疼,隻是很癢,還很濕。
他舔過她的兩節指骨,在指縫間探出舌尖。
她呼吸加重,骨頭裏有蟲子啃噬般。
腦後不斷有熱氣湧出,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自下升起。
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傳遍全身,南漓眼尾濕潤,每一下呼吸都在發抖。
熱捧著蛋糕的手心裏都是黏黏的汗。
她呼出滾燙的呼吸,大腦昏昏沉沉。
電光火花之間,她的腦海裏衝動地出現一個想法。
她緊蹙眉心,連忙罵自己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