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漓往後一縮, 藏住自己的蝴蝶結。
“你想幹嘛。”
江衿言微微一笑,漂亮的桃花眼揚起,眼尾勾著意味不明的弧度。
“姐姐別怕。”
南漓沒有絲毫放鬆。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手中的蝴蝶結。
她繼續藏好。
江衿言眨了幾下眼, 脖子壓得越來越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她咽了下口水, 聽見他繼續說——
“弟弟又不會傷害你。”
“這裏有監控的, 江矜言。”她希望還有東西可以約束他。
薄霧的味道變得危險, 寸寸逼近。
“嗬。”
江矜言嗬笑一聲, 低沉的嗓音曖昧磁性。
像在熱水裏滾過, 尾調濕漉漉地拖出來, 讓人骨頭酥透。
“我們不亂.倫。”
他壓低姿勢, 用僅有他們可以聽見的聲音,在她耳邊慢條斯理地說, 最後兩個字特意頓了兩下。
南漓:“……”
這兩個字她自己說出來沒什麽,在他口中脫出, 就仿佛坐實了般。
南漓現在非常、十分、很不淡定。
手中的綢緞皺成一團,她用力地彎曲手指, 全然忘記這件衣服的價值。
到底, 江矜言消失的這段時間是去哪裏深造了?不愛說話的小孩子一放養就變成這樣?
他之前從不叫她姐姐, 現在姐姐長姐姐短,恨不得讓人堵住他的嘴。
她真的受不了了。
“再見, 我要休息!”
弟弟的眼神在犯規, 南漓覺得自己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滴。”她靠上門卡,推門而入。
背後突然被人一拽,她微愣, 倏地回頭。
視線往下, 骨節分明的手掌正握著她背後蝴蝶結的尾巴。
被她弄皺的綢緞, 被他握著。
冷白的膚色和嫣紅的蝴蝶結形成極對比明顯的畫麵。
她抬頭不解地看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