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MOON酒吧,燈光變幻。
南漓搖晃著酒杯裏的冰塊,撐著腦袋坐在吧台發呆。
林鳶鳶發完一串消息,抬頭,放下手機。
“氣死我了。”
“怎麽了?”南漓撩了把頭發,側臉問她。
“有個海歸男追我仨月,剛還和我聊天呢,轉眼朋友圈官宣和別人在一起了。”
“你不是也有別的男人嗎?”
“是有,但我不能接受被男人甩,主導權必須在我手上。”
“別對男人上心,他們沒有心。”
南漓跟她碰了碰杯子。
林鳶鳶:“南哥,你這話講得好像自己受過傷似的,那江衿言呢?”
“他不算。”南漓不假思索。
“不算男人,那算什麽啊?”
南漓冒出大膽的想法,“你不會是打他的主意吧?”
“無語,”林鳶鳶翻白眼,“你那個弟弟也就皮子好,骨子裏是個壞慫。”
壞慫,是北澤的的方言,意思是城府很深的人。
南漓知道林鳶鳶對江衿言誤會已久,她也不準備解釋。
“我準備演電影了。”她忽然說。
林鳶鳶吃驚地張大眼睛,“真的嗎,你終於想通啦。”
“嗯,機不可失。”
“什麽時候開拍?”
“下個月。”
林鳶鳶掐指算了下,“那你和江衿言豈不是不能出去旅遊了。”
“是的,所以我在想怎麽告訴他呢。”南漓很煩,她還是狠不下心告訴江衿言。
林鳶鳶:“你管他呢,這次的機會來之不易啊,多少人搶破頭都搶不到的啊,對了,男主角是誰啊,定好了嗎?”
“沒有。”
南漓也問過沈霧洲,他說天機不可泄露。
“搞這麽神秘啊,不過沈霧洲看人很毒的,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你大可放心。”
南漓:“我放心什麽?”
“你的初吻啊,為藝術獻身也得找個絕世帥哥啊,或者技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