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自己送上門的。”◎
縱使知道這是他裝可憐的一貫伎倆, 時柚還是在這瞬間心率加快,雙頰升溫。
她抿著唇,稍稍錯開一點角度,輕聲道, “這可是辦公室。”
“辦公室怎麽了。”
段斯野好笑道, “辦公室又沒不讓親。”
時柚:“……”
時柚像是終於找到什麽, 麵無表情地朝斜上角的攝像頭抬了抬下巴, “但執勤的保安大叔能看到。”
段斯野眼皮子一跳,順著她的方向斜了眼。
……倒也是這麽個理。
不過他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反而把時柚摟得更緊, 像把這幾天缺失的都彌補回來,低聲道, “那就沒點兒別的補償?”
“還補償呢。”
時柚鐵麵無私,“我不收拾你就不錯了。”
段斯野嘶了聲, 拖腔拿調的,“可是真的疼啊。”
他不賣慘還好。
一賣慘時柚還真有些束手無策。
時柚微微蹙眉,認真端詳了下他這塊紗布, “縫了幾針?”
“四針吧。”
段斯野想了想,也記不大清。
時柚看起來有些擔心, “這個位置可千萬別留疤。”
“留疤怎麽了。”
段斯野挑著眉,倒有心思逗她, “留疤不是更性感。”
時柚唇瓣抖了抖。
忽然更想揍他了。
但念他到底是個可憐的病號, 時柚忍了忍,故意嚇他, “敢留疤我就甩了你。”
段斯野悶著嗓子笑, 笑得肩膀直顫。
那反應就好像在剛她——你甩啊, 我倒要看看是誰舍不得。
時柚默默提上一口氣, 揪住他的衣領往身前一拉,試圖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上一口,卻不想剛好被這個狗男人抓住時機,就這麽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徑直吻下來。
心髒在胸腔裏猛然一撞。
時柚幾乎下意識地閉上眼,迎合他的唇。
這個吻仿佛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燃起火般碾磨著撬開貝齒,再循循善誘釋放理智,試圖侵.吞她的所有,包括她這幾天的忐忑不安,擔心惶恐,和愛意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