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上去的衝動◎
他這話說得雲淡風輕, 在時柚心中卻是雷霆一擊。
本來她以為自己隻是喝多了吐人家身上,結果弄了半天,重頭戲是她把段斯野給咬了。
而且看這個發紫程度,她昨晚下嘴還挺狠。
……很好時柚。
你是真敢借酒撒瘋。
時柚深吸一口氣, 對自己都無奈了, 又不得不欲哭無淚地打起精神, 提出給段斯野熱敷上藥。
段斯野倒挺無可厚非, 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腕,挑挑眉,“上藥就不必了, 熱敷就行。”
這個提議對時柚來說簡直是赦免,她十分狗腿地應聲, 按照段斯野說的,去找付姨要了條幹淨的毛巾, 燒水準備。
付姨聽說段斯野手腕被咬紫了,也挺意外,問時柚怎麽回事。
於是坐在沙發裏, 翹著腿麵無表情吃著薯片的段斯野,就聽到時柚在廚房對付萍老實巴交地承認錯誤, “就是……昨晚我喝多了,不小心給他咬了。”
這話說完。
廚房那邊詭異地安靜了幾秒。
就在段斯野以為付萍會說她兩句時, 女人大咧咧地嗨了聲, “還以為多大事兒呢,咬就咬唄, 又咬不壞。”
段斯野:“……”
或許是受到阿姨的“鼓勵”, 時柚端著一小盆熱水和毛巾回來, 麵色看起來也比剛剛放鬆了一點。
段斯野一隻手吊兒郎當地搭在沙發上, 眉梢輕佻地瞧著她,雖然沒說什麽,卻頗有種秋後算賬的既視感。
時柚哪還敢跟他皮。
耷眉燥眼地在他身旁坐下,唯唯諾諾地看著他,“手給我。”
段斯野看起來沒什麽耐性,但也還算配合地把那隻“受傷”的手遞給她。
時柚握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幫他把袖子朝上挽了挽,動作輕柔又小心,生怕弄疼他。
段斯野垂眸瞧著,嘴角浮起星星點點的漣漪,也談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動作挺熟練啊,經常幫顧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