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屏,商湛現在在你身邊是嗎?”◎
咱倆就到這。
這幾個字橫亙在傅染的心裏盤旋著, 直到餘婉婷開車過來,她恍然般地才發覺,原來商湛的車已經開遠了。
他的放手讓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同樣的那種酸澀與難過如影隨形般的跟著她, 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落淚, 眼眶通紅著。
跟在她身邊的蘇墨白蹙著眉, 因為他看到了傅染殷紅的唇瓣上微小的傷口。
她的唇粉嫩像是被人狠狠地□□過,她們剛才在車裏,想到這蘇墨白攥緊了拳。
親手將傅染交到餘婉婷身邊, 餘婉婷見他還想跟著。
她拿過行李, 對蘇墨白說了句:“我這就帶傅染走了,這兩天估摸著你也累,多休息兩天。”
寒暄了陣,分開後,傅染上了餘婉婷的車。
傅染這才開始控製不住情緒, 開始忍不住地啜泣, 那種陰鬱的感情就像是烏雲遍布似的籠罩著她。
回到家裏, 餘婉婷瞧著傅染潮紅的臉,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這才發現她在發燒。
“傅染,你在發燒沒感覺嗎?”說完這句話,餘婉婷撈起馬不停蹄帶她去衛生院檢查掛水。
她們兩個人的模樣像是又回到了大學時期。某天夜裏, 餘婉婷突然急性腸胃炎,她痛得要命。傅染不管不顧敲響宿舍阿姨的門, 擾亂她的美夢, 然後帶她去醫院檢查。
隻是此時此刻的傅染沒有了當時的活力, 現在的她像個提線木偶似的, 隨她安排。
檢查的結果是傷口感染加上有點營養不良,不需要住院,但需要打吊瓶。
再次回到家已經是深夜,餘婉婷這才開始問傅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她不管不顧地拽開她長款的褲子,看到傷口的時候她心疼的要命,“以後要是落疤了怎麽辦?”
傅染冰涼的眼神裏糅雜著一絲溫度,她幹燥的唇瓣動了動,“醫生說跳不了舞了,以後穿長一點的牛仔褲遮蓋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