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該給我嚐點甜頭吧◎
咩咩自覺地沒有看完所有少兒不宜的場麵, 而是叼著地下散落的衣服信步慢搖地走著。
剛走到宋枳的臥室門前,趴在背上的宋桃花忽然動了下,咩咩停頓幾秒,而後從善如流地拐彎, 把宋枳那件吊帶裙扔進陳傾時的臥室。
這邊的情況沒有咩咩那樣閑適。
宋枳趴在陳傾時頸間小聲啜泣, 嗓子已經啞得不像樣。陳傾時撥弄她額前微濕的發絲, 輕聲說:“你在我背上畫了這麽久的畫,我還沒哭呢。”
宋枳緊緊摟著陳傾時的脖子:“那我們不一樣嘛。”
“哪裏不一樣。”陳傾時逗她,“是我比你努力嗎?”
“那待會兒輪到小枳更努力點。”
宋枳訝然:“還來???”
陳傾時挑眉:“怎麽。”
“沒怎麽, 我好累啊陳傾時。”宋枳趴在陳傾時身上撒嬌, “我年紀小身子骨差,不像您奔三了還老當益壯。”
“我想洗澡了。”
“……”
陳傾時托著她的腰臀走到浴室時,宋枳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他身上還有沒好全的傷。
“陳傾時。”
她剛一抬頭,看見陳傾時背後的鏡子。
鏡中映出陳傾時精壯的上半身, 腰間是宋枳努力盤著怕掉下來的, 微微顫抖的修長小腿。
陳傾時膚色算不上白, 但也絕對沒有鏡子裏這樣黑。隻不過是在宋枳白晃晃的小腿映襯下, 小麥色更重了。
目光再上移, 是陳傾時背部依稀可見的水彩線條,覆在虯結有力的背脊上,隱約看去, 像一隻單翼翅膀。
翅膀隱在她抓撓的血痕中,展翅在增生的疤痕上, 別有一番藝術美感。
“怎麽了。”
“沒事。”宋枳去摸已經幹掉的水彩, “好漂亮。”
“我勸你不要危險發言。”陳傾時挑眉, “如果不想繼續的話。”
宋枳乖乖縮回手, 巴巴地坐在浴缸邊,“後天嘉耳的匯報演出,你能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