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緲沒想到這麽久了,謝勁還會時刻記著她沒拿畫筆的手。
甚至於……可以漫不經心把他曾經的傷痛過往拿出來跟她談笑風生的談這事兒。
就為了能讓她重新再拿起畫筆。
溫書緲沉默著別開了下頭,視線緩緩的看著自己的右手。
還沒等她回神,謝勁輕描淡寫的告訴了她。
“我一直就是個多餘的累贅。”
溫書緲呼吸猛地一窒息,驟然抬起頭,謝勁還跟剛才那樣兒在漫不經心的抽著煙。
平靜淡然的跟在講別人的事兒似的。
“我爸當時假裝自己是富二代,把白琴騙到了手,白琴發現之後勃然大怒大吵大鬧的要離婚,我爸留不住她,隻能去跟白琴把婚離了。”
“好像是離婚那天吧,她發現自己懷孕了,要打掉的,但醫生說她子宮壁薄,打了的話以後估計很難再懷上,她啊,一心隻想嫁入豪門一點兒險都不能冒,隻能不甘心的把我生下來扔給我爸。”
“期間,她好像談了幾個有錢人,但都是知道我的存在最後沒成。”
“最後談的這個是周猶,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基於前麵的教訓白琴就隱瞞了我這件事順利跟周猶結了婚。”
說到這裏,謝勁忽然停頓了下來。
手裏的煙燃到了盡頭他又支著身子去點了一支。
謝勁這人點煙都好像跟別人不一樣,他垂著眸摩挲著齒輪煙火跳起來的刹那,他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豔色感。
特吸引人。
溫書緲視線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謝勁咬著煙笑了聲:“不過紙包不住火,她幹過的事兒總是藏不住的。”
溫書緲好像明白了什麽。
所以白琴那麽恨謝勁,那麽不要謝勁,是因為周猶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受不了自己被欺騙的事實從而跟白琴吵架、算賬。
導致白琴在周家過的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