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壞的離譜。
又坦誠的令人心疼。
時隔六年。
被他這麽風輕雲淡漫不經心的說出來,溫書緲卻聽的鼻尖都酸澀。
那種初甜跟苦澀交織的。
她抬起頭,用掌根按住自己酸脹的眼眶,忘記了自己現在站在滑雪板上,她抬腳去踢謝勁,失去重心她人直直的朝著他栽了下去。
謝勁接著她。
又是同樣的姿勢。
她把他壓在雪地上。
唯一不同的是,這回溫書緲的手沒有再揪著他皮帶了,而是扒住了他衣服。
——唇親上了他的。
“.........”
周遭不知道什麽時候響起來了一陣起哄聲,跌宕起伏的。
溫書緲瞬間整個人都僵住,她條件反射的就要從謝勁身上爬起來,卻被男人扣住後腦勺把親變成了吻。
沒管在場有多少人。
他在那場蓄謀已久的雪地裏肆無忌憚的吻著她。
攢滿了六年的澀寂。
老板娘不知道什麽時候拍下來的照,他們出來時她把照片洗了出來做成了一對鑰匙扣送給了謝勁跟溫書緲。
她說:“真羨慕你們,隻要肯回頭,就能看見彼此。”
“不像我。”
老板娘像是想起了什麽痛苦的回憶,眼眶紅紅的。
這個老板娘看著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很年輕,也很健談的,性格很好,但溫書緲卻在她那雙淡著笑的眼睛裏看到了故事。
老板娘隻用兩句話概括了所有。
“我們也在年輕氣盛時分的手。”
“幾番糾纏,他死在了最愛我的那一年。”
溫書緲突然喉嚨哽痛,心口猛不防的湧上了短暫的窒息感。
她驟然想起謝勁躺在血泊裏那天。
他真的差點死在了最愛她的那一年。
從滑雪場出來謝勁看著溫書緲低頭把鑰匙重新串在了鑰匙扣上,很珍惜的放進了包裏。
謝勁唇角向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