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祂會幫我們。”寒寂道。
其實也不知道算不算幫他們, 或許是故意把他們扔得這麽遠的呢?現在他們要想再去寶鼎山,得花一天半時間才能趕到。
不過在想到辦法前,他們過去也沒用。
“祂同你有因果,這點小事不算什麽, 我原本還以為祂會讓你把白花拿走——”丹宣想了想, “可能不是祂不給你, 而是那花並不屬於祂。如果那花是祂的, 那祂應該會把它收進神域中,而不是放在外麵。”
寒寂:“那花不是祂的供品?”
“不知道啊。”無法溝通的麻煩就在這裏,隻能靠猜測。
“還喝嗎?”寒寂給自己和丹宣各加了一些酒, 酒瓶被倒空了。
丹宣捧著酒杯:“喝,這裏的酒挺甜的。”
寒寂便又要一瓶酒,道:“大概這邊的人喜歡這個口味。”
遠處有列車駛過來, 從街道上方的金屬橋上開過。
丹宣:“親眼看到列車了。”
寒寂笑了下,想起以前他們在寧京時,丹宣同寶鼎煉器行的人聊起過西漠的列車, 沒想到他們現在真的來西漠了。
“我看看在這裏我們能住哪兒。”寒寂用錦書聯係於興,對方還在來木王城的路上。
丹宣也想起了陳瑛, 本來是想在離開寶鼎山之前聯係他的,沒想到離開得太突然了,沒能來得及。
“有三個地方可以住,你看看想住哪裏。”寒寂把於興告訴他的地址轉告丹宣。
丹宣拿出木王城的地圖研究,很快便道:“湖邊那裏吧。”
西漠這邊非常幹旱,雖然他們是修士,這種環境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 但如果能選擇, 他們還是更喜歡濕潤一些的地方。
喝完新加的那瓶酒後, 兩人離開了酒館。
看著夜晚的木王城,丹宣道:“這裏的晚上和寧京一樣熱鬧。”
木王城沒有寧京大,應該不到寧京的四分之一,但這座城要更“厚”上一層,樓很高,道路也有兩層,一層在地上,一層在空中,蒸汽車的燈光在空中像光河似的流動,寧京沒有這樣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