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 沈晚清沒有像以往一樣跟她對抗,陸知夏始終覺得少了些什麽。
她心裏刀割一般,無暇去思考更多, 精神上解決不了的, 她從身體去發泄。
陸知夏變著法子折騰了一天, 兩天, 三天。
日升日落,月升月落,星隱星現,她們就這樣再家裏折騰三天。
她們像是頹廢的尹君子, 沉迷於彪寄。
誰也不多說,誰也不發問,間隙抽煙、喝水、吃飯……之後又回到原始的狀態。
這三天, 家裏的窗簾沒拉開, 江夢萊打過電話, 門口也有人敲門,不知道是秦箏還是江夢萊。
岑清伊也不理, 埋頭搗鼓。
沈晚清呼吸會亂, 但不會發出聲音, 她似乎在隱忍。
陸知夏也不強求, 她這次發熱期異常, 前期感覺不強烈, 後期收不住。
頂級AO的好處是在某方麵極度匹配, 陸知夏這次超常發揮,幹到第三天, 她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 所以奇怪的念頭也都隨之消失。
臨睡前, 陸知夏苦笑,人啊,似乎有精力就會胡思亂想,最好是她這樣,累抽了就好了。
陸知夏無暇顧及沈晚清,倒頭就睡,她像是一頭戰敗的狼,全身傷痕,蜷縮著身體,眼角掛淚。
沈晚清躺在她旁邊,也沒好到哪裏去,她給她留了很多外傷,陸知夏留給她的都是內部的傷。
她側躺在陸知夏身邊,抬手擦她眼角的淚,睡著的人似乎很傷心,淚水擦不盡。
沈晚清躺了許久,她慢慢坐起身,佝僂著背,低頭抽著煙。
身邊的人時而囈語,嗓子啞了也聽不出個數,她一根接著一根抽煙,腦子裏走花燈似的閃過很多畫麵。
母親的死亡、童年的不幸、後媽的冷漠、家族的重壓……她一直一個人挺著,直到遇見陸知夏,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見和自己相匹配的人。
但是,她偏偏遇到了。
遇到了又能怎麽樣?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她才20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