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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裏,傳來原始野獸被惹怒的厚重呼奚,激烈的動作似是為了求生一般而充滿力量。
說不上誰更迫切,多日來積壓的所有情緒,在這一刻,用另外一種形式發泄出來。
誰也不說話,照例像最初那樣,靠野性的力量爭取主動權。
這一次,陸知夏是絕對不會輸的,她的鍛煉,她積蓄的力量,讓她有這份自信。
沈晚清這一次爆發力稍稍遜色,最終被擒住。
陸知夏最開始來的時候,沒想過一定要做這種事的。
她想的是,過來問問沈晚清,床伴關係是否還存在。
她設想沈晚清會拒絕,她就會說:“你不是說要尊重契約關係嗎?”
她設想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沈晚清現在會主動。
隻不過確認沈晚清發熱期來了那一刻,陸知夏也理解了,她們至少現在是同樣苛求彼此的。
不是感情,不是理智,隻是出於最原始的需求,她們發熱期,需要靠彼此的信息素度過。
陸知夏轟隆隆的大腦忍不住想,未來沈晚清結婚,她的發熱期該是有多難熬。
她嚐過甜頭,沈晚清卻斷了她的口糧,她又恨起沈晚清來。
讓她上尹,卻又不能一直滿足她。
她恨,她生氣,於是將人摁著,根本不管沈晚清說什麽。
沈晚清仍然比陸知夏理智,她說:“明天要開會,不能留痕跡,不能太過。”
她不說還好,現在提醒,隻會惹怒陸知夏。
陸知夏不僅不聽,反而逆著來,到處留下牙印,將人往死裏弄。
沈晚清打她,她便抓著她的腕子推上去,單手按住,另外一隻手固定她的腰,在她的世界裏橫衝直撞。
沈晚清罵她禽獸,罵她是瘋狗,陸知夏隻是笑,呼奚落在沈晚清的耳邊,狠狠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禽獸,就瘋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