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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的巧克力,法國定製的狼犬小木偶,高端的美食禮盒……都沒能讓陸知夏發自內心的笑出來。
她丟手機進垃圾桶,言芳華也不苛責她,甚至都不問她為什麽,這正是陸知夏想要的,這時候誰問她,她都煩。
陸知夏也識趣,看出母親不想聊抄襲的事,她也沒問。
娘兩閑談,吃飽喝足,陸知夏起來收拾桌子,言芳華擺手道:“放那吧,洗澡睡覺。”
陸知夏嘴上應答,等言芳華去洗澡,她站在桌邊清理桌麵。
最後要倒垃圾了,她站在垃圾桶,垂眸盯著裏麵的手機,沈晚清的回複又從腦海裏跳出來。
沈晚清對她們的定位一直很清楚,她們是床伴,她是沈家人一天,就得按照沈家的家規去聯姻。
陸知夏蹲在垃圾桶旁邊,雙手捂著臉,她很想罵自己:怎麽非要想那麽多?沈晚清或許從開始就沒變過,她的行為都不是出自愛,隻是因為她們是床伴關係,說到底,沈晚清為了自身的彪寄需求而善待她。
是她一再地想要沈晚清的愛,所以找各種理由欺騙自己,琥珀川說得對啊,她心裏其實早就知道答案,隻是不願承認罷了。
她從垃圾桶撿出手機,長舒口氣回房間睡覺。
陷入情感漩渦的人,每天在自己的世界裏兩級反轉。
沈晚清對她好一點,她能開心一點;沈晚清不理她,她會難過很久。
大概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愛沈晚清會痛苦,她知道,但她依然選擇愛她。
陸知夏躺在**,一遍遍告訴自己:沈晚清沒有責任回應你的愛情。
生活還是要繼續,陸知夏作為特助,最近的工作是忙於“就業通”的項目。
沈晚清特意告訴她:有需求會找她,不找,她可以忙自己的。
聽起來是為她好,但她見沈晚清的時間一點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