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的熱度通過鼻息傳達,溫柔的吻逐漸變得炙熱,裏麵似乎又添了一份顯而易見的情欲,時析有些吃力地應對著,身子卻被帶著跌坐在**,辰北屈起一條腿,用膝蓋抵到他的腿邊,伸出手到時析脖頸處,試探性地解了一顆扣子。
渾身僵硬到不能動彈,呼吸紊亂著,借著月光,他隻能看到辰北透亮的眸子,他望著那雙眼睛,輕微地搖了搖頭。
“那為什麽主動抱我?”辰北的動作沒有停頓,繼續往下解著扣子。
僵直著的身子無法舒緩,時析磕磕絆絆地說出兩個字:“發……燒……”
“啊發燒,不礙事。”辰北笑了起來,“你現在還在擔心我,為什麽不擔心一下自己。”
話裏的意思心知肚明。
手指往下,撫摸過腹部的傷疤,上衣褪去,辰北的手扶著他的後背,將他平緩地放倒在**。
“我……”
吻再次落下,辰北將他的聲音全部掠去,有些使壞的咬了下時析的舌頭,時析吃痛,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吻還在繼續,遊走在背後的手往下滑著。
時析瞪大了眼,驚恐地感知著辰北的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手指輕滑過大腿的皮膚,微微地燙著,他被吻得喘不過氣,辰北的嘴唇適時離了去,換上了充盈的空氣,他大口地喘氣,身子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
俯視的視角下,時析從未**過的身段無疑新鮮的領域,是辰北的眼裏跳躍著幾絲興奮,而時析卻死死地拽著他的左手袖口,手抖得恍若篩糠。
“怎麽了?”
害怕?辰北輕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微放鬆一下。
時析始終沒有抬眼,也沒有任何回音,好像在壓抑什麽情緒,渾身抖得厲害。
辰北也沒追問,右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正打算將之前的吻繼續下去,時析突然猛地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