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沉默許久,慕臨風拿著席令沉聲問出來:
“梁少卿的席令收回,是表示他遭遇不測了嗎?”
他的語氣並不委婉,這種時候委婉對解決問題沒有絲毫幫助,在問出來的同時,他已經在想要怎麽跟梁瑜交代了。
重夜知道他對此事上心,也沒有賣關子故意吊他胃口,對他直言相告:
“你先不要擔心,此次第三席席令收回的情況有點特殊……”
接著便將具體的情況和自己的一些猜測告訴他。
慕臨風聽得認真,心中思緒百轉,將所有關聯信息都聯想了一遍。
陳述到最後,重夜語氣誠懇道:
“今上急召我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之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沒有親自看到席令做必要的調查,說了隻能讓你和梁瑜徒生煩惱。”
慕臨風定定的看了他一會,看不出他撒謊的痕跡,隻能點頭:
“那現在的情況如何?”
重夜繼續解釋:
“雖然現在情況也沒有完全明了,但根據如今調查所知的情報看來,席令多半是梁少卿自己寄回來的,這個我有七成把握。”
慕臨風皺眉:
“他自己寄回來的?從什麽地方寄回來?目的為何?”
重夜微微搖頭點了點下巴對他示意:
“席令便是線索,自寄回來到現在沒有經手任何處理,你出門閱曆豐富,不妨說說。”
慕臨風聞言低頭看向手裏的東西,認真觀察片刻又將席令湊到鼻尖嗅了嗅,才說:
“特殊鹹腥的海魚味道,這種味道隻有在臨近海邊或者鹹水湖中才有,且存放於特殊**或者容器中時間很長味道才會如此濃重,但是,據我所知,直通關外漠北一帶都是內陸地帶,多的是山地和沙漠,距離海邊和鹹水湖很遠。”
他說的很遠,可就不是一般的遠了。
重夜表情幾分凝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