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麽呢?”季長青的的聲音從後麵穿了過來, 把正陷入沉思的季琣玨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我,我……”季琣玨腦中一片空白, 支支吾吾的,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夠了沒?看夠了就趕緊走,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季長青不耐煩地說道。
本以為這塊牛皮糖會再嬉皮笑臉拖延一會兒,沒想到這一次, 他不過是簡單地說了一句, 季琣玨便乖乖地走向了門口,換上了剛脫下沒多久的鞋子,有些低落地說著:“嗯,我想起來了,我確實還有些事情, 得先回去了。哥,我下次再來找你玩。”
大門砰地一聲在他的麵前關上,不留一點情麵。
季琣玨看著麵前冰冷的大門, 呆呆地愣著,還在思考剛才的問題。
季長青的同居者, 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
深夜, 在江市西南麵的山林裏, 出現了七個穿著長袍的人。除了當先一個帶著黑色的兜帽,其餘六個都隻是深灰色,像是某種等級。
他們行走在沒有人跡的山路中,如履平地, 很快便找到了一塊相對平整的地勢。
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他們輕車熟路地整理起了周圍的平地, 露出了下麵的岩石土地。然後, 他們便各自從準備好的包裏拿出了瓶瓶罐罐, 裏麵裝著五顏六色的**。
然而,他們並沒有開始動作,而是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中某一位灰袍人。
他的手上,盛裝著**的容器,不是玻璃瓶,而是透明的塑料瓶子,上麵甚至還有沒有撕幹淨的某種飲料標簽。
“你!如此重要的場合,你居然用這種東西放材料!”
“褻瀆!實在是太褻瀆了!”
“不可饒恕!”
灰袍人七嘴八舌地怒道。
“哎呀,有啥關係咧,用啥裝不是裝,玻璃瓶瓶還要錢咧……”那灰袍人撓了撓腦袋,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