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件事,我就按下了燕青青的電話,她剛接起來,手機就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這妞估計正在哪個酒吧嗨皮了。
當然我說的那話僅僅隻是威脅,那女的要是真去通風報信,我也拿她沒辦法,我又不是黑道大鱷,不可能動不動就殺人全家。
這種富人玩的一品雞,還是有點見識的,若是在平時,可能看都不看我一樣,我的威脅在他們看來隻是笑話。
隻不過我在打完張德帥後,情況就有變,聰明反被聰明誤,誰也想不到一個沒啥背景的窮人,居然敢對煙草局局長的兒子動手,連我自己都不信,更別說那個一品雞了,再加上跟我精湛的演技,大致現在的她一定在猜測我的身份,最後也會因為怕得罪人,而把打碎的牙齒往肚子裏咽。
出來賣的大多都知道怎麽明哲保身。
林夢兒這會才心有餘悸道:“讓讓,那人見到你,估計也認出你了,我怕他們事後去找你麻煩,跟朱君成在一次的都是一些世家二世祖,這些人要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在我們這個圈子裏,也屬於上流層次的人,他們真的不好對付啊,都怪我。”
先前就說過富二代之間也是有貧富差距的,朱君成與張德帥這些人屬於最頂層的富二代,周鑫估計就屬於第二階梯,林夢兒和程晨屬於第三階梯,而我跟伊文華這種,就屬於金字塔底端了。
或許在林夢兒的世界裏,一層套著一層,中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隔膜,但在我跟伊文華眼裏是一樣的,就因為我們是底端,所以有著衝破隔膜的覺悟,我們不能拚爹,但是能拚命。
就像此時伊文華滿臉的不在意的說道:“象棋我最喜歡的就是走暗棋,卒吃帥,兵吞將,最小吃最大的,才是最好玩的。”
對此我深感讚同,況且我要是沒點把握也不會惹上這樣一身騷,最低限度,這一個月我是會沒事的,要問為什麽,身後可是有個燕青青,我要是出事了,誰幫她去勸服仇姐,朱君成和張德帥要是想找我麻煩,我就直接把這個麻煩送給燕青青,讓我辦事,她總得付出點什麽,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