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燕青青啥來頭我不清楚,但光憑靈溪第一大混子趙國士麵對她都要下跪才能不挨打,足以看出她的來頭很大,伊文華會打這個電話,肯定已經聯係了上次那個田雞叔了,而且明顯田雞叔都惹不起她。
我這個人心眼小,也沒有啥大本事,但還就喜歡看不起人,能讓我覺得順眼的人不多,伊文華算一個,這方權也算一個,但即使是我這艘破船,想要上也沒那麽容易,不拿出一點誠意來,憑啥我就要跟你交心?
方權估計也看明白了,我這是跟他交底呢,現在就看他怎麽選擇了,要不就拿著板磚給老貓來一下,要不就立馬調頭走,無論他那個選擇我都不會怪他。
方權沒有猶豫,甚至在我這話說完,他就撿起地上的磚頭給了老貓一下,連帶著一絲考慮都沒有,而且下手特狠,真把老貓給敲出血了,倒在地上捂著頭一個勁的求饒。
我踹了老貓一下,讓他滾,不要在這裏礙眼,老貓怕的直接捂著頭跑了,連自行車都不要,他怕我很正常,不,準確來說是怕我身後的燕青青,話說回來,今天這定點可算是給我長臉了,我們這地方小,我尋思不用到下午,這事就能傳開,以後在學校估計都沒人敢欺負我。
隻是如果他們知道,我跟燕青青非但沒一點關係,還是仇人,也不知道臉上會是啥表情。
我也沒因為這事而得意洋洋,我很明白,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更別說是靠仇人了,這事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但這段時間是我崛起的最好時機,我需要早日靠自己在學校打下一片天,這樣日後也不用怕王小傑他們了。
老貓逃跑後,方權把手裏的板磚一丟,蹲在地上,喊了句真他媽刺激。
我從口袋裏掏出早上才賣的經典,發了一根煙給他,自己也點了一根後,跟著蹲下來道:“權,我剛才那麽說你別放心上,這也不是試探啥的,但做人總歸要有點儀式感,我長怎麽大除了昨天真的信任一個叫伊文華的人外,就沒信任過任何人,也沒朋友,碰到的都是看不起我的和恨不得我早點死的,醜話說在前頭,我陳讓雖說不是什麽大人物,但也有自己的一套,你要跟我玩,就要按照我那一套來,我做任何事,不求你玩命替我辦事,但你千萬別礙著我,我心眼小,有借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