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069、老子也是被逼的

069、老子也是被逼的

別墅聚會說散就散,晚上十點過後,我送走王常舉喝陶小敏,留下了苟麻子。

陶小敏對我不留她而留下苟麻子而怨氣衝天,她走的時候一直板著臉,苟麻子真像條狗一樣圍著她轉,她卻視而不見,叫了一輛的士,揚長而去。

苟麻子抱怨我留他下來,說要留就大家一起留,要走就該讓他跟著陶小敏一起回去。

我對苟麻子這般低聲下氣很生氣,不就是個女人嗎?值得自己連尊嚴都不要?

我留下苟麻子是因為我要帶他去桂林。

第二日清晨,我們買了兩張軟臥票,等了一個小時,終於進站上車。

臥鋪我們都是第一次坐,軟臥更是從未見過。

坐在狹小的軟臥車廂裏,我和苟麻子好奇地打量軟臥間。畢竟多了一倍的票價,因此軟臥不但少了兩個上鋪,床也比硬臥要寬一些,軟許多。

車還沒到廣州,徐小婷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我拿著話筒還沒開口,裏麵就傳出來徐小婷撕心裂肺的喊聲:“王者,你死哪裏去了?”

她的聲音之大,差點要震破我的耳膜。我移開手機說:“大清早的,你吼毛啊吼!”

徐小婷的聲音由撕心裂肺轉為了輕輕的綴泣:“王者,我們廠的門被人封了。”

“誰有那麽大膽子?”這下輪到我吼起來。

我的吼聲顯然將苟麻子嚇了一跳,他從鋪上坐起來,直愣愣地看著我。

“梁氏宗祠的人啊,來了上百個,要吃人啊。”徐小婷心有餘悸地說:“也不知道怎麽得罪他們了,非要封我們的廠門。”

我心裏咯噔一下,暗想,終於出事了!

“你快來啊!”徐小婷還在叫,似乎沒有我,她會陷入絕境一般。

“我來不了。”我直言不諱地說:“我在火車上。”

“你去哪?

“我去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