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孫燕姿與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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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家,胸口憋著一口氣,不管打了多少嗝兒也吐不出來。
想到明天就是周末,沒去洗澡。在黃家駒amani的MV裏,非洲小朋友渴的恨不得掘地三尺,讓我每天浪費水洗澡,良心會痛。
再說,反正臭的是自己,我又沒危害公共安全。
周末……我躺在**暗自尋思,不能放過她。
沒多墨跡便蹦下床,抄起電話打給夏雨。
電話裏嘟嘟兩聲之後又換了一個聲音繼續嘟嘟。
不用猜便知是夏雨的小伎倆,師夷長技以製夷,我沒戳穿她,而是跟著她一塊兒嘟嘟。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持續有兩分鍾,她實在耐不住,說出的話都要淹沒在笑聲裏:“你有病啊!”
“到底是誰有病!”終於扳回一城,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哈哈,快說有何貴幹?”
“我知道有個地兒奶茶特好喝。”
“怎麽都不先問我明天有沒有空?”
“我又沒說明天去。”
“明天也可以,但是感受不到洶湧而來的誠意呀。”
“特大杯。”
既然是我提出的邀請,早就做好了被敲竹杠的準備。
“明天好像有什麽事兒來著。”
“加布丁和紅豆。”
“考慮考慮。”
“再來份蛋糕。”
“Bingo,明天學校見。”
明天見……嗯,還是去洗個澡吧。
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女人。
跑調這個詞不存在於我的字典裏,因為我就根本沒有調。開玩笑,調都沒有你讓我怎麽跑。
這個事兒說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堅信這是遺傳的問題,我不過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有一年我媽不知哪裏來的興致,給家裏安裝了可以連接電視用的卡拉OK。至此每天夜半酒後都要練歌,曲目單一,就那麽幾個,不是《美酒加咖啡》,就是《走過咖啡屋》。也是那年,我這個隻喝過芬達、雪碧、可樂的人,對咖啡這種高級飲料產生了濃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