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驚夢
18,驚夢
新婚才兩個禮拜,蜜月期還沒度過呢,阿信便開始變的開始夜不歸宿了,有時很晚回來也是帶著滿嘴的酒氣和渾身的脂粉氣。到臥室往**一躺,隨即便響起此起彼伏的鼾聲。金華要麽是獨守空房,要麽就被閑置一旁,再難得欲仙欲死的歡娛了。金華心中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憤怒。及至阿信醒來問及晚上的情況,回答也是極其簡單的兩個字——應酬。再問及身上的香水味,脖頸上的紅唇印的來曆時,阿信就有些不耐煩了,說金華關心的太多了,在酒會或宴會上和舞女摟摟抱抱,親親熱熱是正常的,非但要她不要少見多怪,還要她慢慢適應接受這一現象。金華有點懷疑阿信話語的真實性,決定跟蹤一次,一探究竟。
這晚阿信接了個電話,就說有個酒會需要參加,然後精心打扮了一番,自己便開車走了。金華也悄悄的出門,攔了輛出租讓司機開車跟上去。“就是前麵那輛車嗎?”司機問。
“對,跟緊它,可不要丟了啊!”金華點點頭說,“我會多付你錢的。”
眼見著阿信在一家商場前停了車,金華也讓司機把車靠在了一邊,以便靜觀阿信的舉動。隻見阿信下了車,一旁的一個打扮的很超前的女孩便從一旁跳了出來,攬著了他的胳膊,二人很親昵的走進了商場。不久,女孩便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喜咪咪的走了出來,把東西往車內一丟,和阿信一起坐在了前排,車發動了,往前駛去。
“跟上!”金華坐到了車內說。司機一踩油門,又尾隨了過去。阿信的車在一家豪華賓館前停下了,二人搭肩摟背的進了賓館,金華忙跳下車,對司機說:“你等我一下。”便進了大廳。
“小姐要開房嗎?”前台服務員熱情的問。
“我想知道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幹什麽去了。”金華說,“那男的是我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