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拒絕
第二天我醒了之後,感覺頭昏昏沉沉,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有很多的斷片兒,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麽回來的。
我給鄭虹打了個電話,謝天謝地她已經醒了,“我也好多不記得了,我媽說我是一對情侶同學送回來的,我都沒敢問她憑什麽說人家是一對情侶?就因為一個男同學一個女同學,人家就是情侶了?該不會我是被顧曄和杜雯送回來的吧?天啊!糗大了!”鄭虹在電話裏哭天搶地。
“我這不也剛醒嗎?都不敢出房門去麵對我老媽,指不定要挨一頓臭罵呢!對了,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我睡了多久?”我扯著亂成一團的頭發。
若有若無的頭痛一直遲續到我回學校,坐在“古代建築史”的課堂裏我依舊有些不適,相對於目光清澈的絨毛小夥,我這宿醉的人隻怕已算淪落風塵了吧?“車厘子”作為我的盾牌很是敬業,把我擋得密不透風,不知是我瘦了,還是“車厘子”戀情進行順利,心情好食欲寬長胖了,有她的駐守,我現在連偷看那個叫鍾洲威的絨毛小夥的縫都沒一條。漸漸地在課堂上再也沒見過鍾洲威衝我笑了,漸漸地在課堂上也見不到他的正臉了,漸漸地我也忘了這麽一個小夥子了。
轉眼深秋了,我特別喜歡拿一本書,戴上一條長圍巾或繞脖或就這麽隨意搭著,去學校花園長廊邊上踩一踩秋天的落葉,春天裏滿目的繁花,茂盛的葉子,到秋天轉眼都化為一地金黃色的落葉和偶爾落下的幾粒小果子,踩在上麵“吱吱”作響,好似秋天對我到來的回應,在秋天我不孤寂,我有落葉為伴。我邊慢慢地散步,邊看著一本蕩氣回腸的小說,太陽斜射在我的身上,陽光墜落了一地,腳下滿地的落葉伴著腳麵上和煦的陽光,也算是歲月靜好了罷!
等到脊背微汗,咽喉發幹,我才捧著書向寢室走去,告別即將到來的冬日裏越來越珍貴的陽光。進了門就發現我的桌上放著一個包裝精美的正方形,又是哪個馬大哈把寶貝放錯了地方?難得這麽一個不忙又有溫暖陽光直射的雙休,姑娘們兒都很勤勞地從被窩裏早早地鑽出來活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