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夫人自盡
張夫人仰頭大笑，笑的好比厲鬼猛獸，飽含恨意和絕望，笑聲起的突然，停的更是讓人猝不及防。
猛一轉頭，又去看蘇言：“老爺不是我殺的！”
話一邊說，一邊欺身向蘇言走近：“是他！”
猛一回頭，抬手去指情夫：“是這個賤人！是這個戲子！他說老爺如果知道我們的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就雇凶，偷偷潛入張府，殺死了老爺！”
情夫白淨的小臉上青筋根根暴起：“你胡說！不是我！不是我！”
張夫人不再回話，隻一步一步邁向蘇言，神情竟然十分平靜，平靜裏，帶幾分決絕。
蘇言皺了眉，手裏的劍已經提到胸前，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張夫人忽然咧嘴，分外詭異的對著蘇言微笑，笑容未消，卻猛地撲了上來。
電光火石間，已經將自己的胸膛結結實實的插到了蘇言的劍上。
蘇言楞了，程宇也楞了，情夫楞了一下，很快清醒：“大人！她是要拿死來栽贓小生！大人！小生冤枉！”
張夫人的身子下落，蘇言慌忙的把她攬了，一瞬間，心裏生出了巨大的悲傷：“你還有話要說嗎？”
張夫人艱難的開口：“老爺不是我殺的．”話說完，深深的去看蘇言。繼而，頭歪進了蘇言懷裏，不再動彈。
眼眸沒閉，明顯的死不瞑目。
蘇言抬手，緩緩的撫上她的眼睛。
世人常說一句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她相信張夫人在死之前說的話是真的——張大人不是她殺的。
可是，又會是誰？
眼神稍抬，看到了那個瑟瑟發抖的情夫，是他嗎？應該不是。
他剛才口口聲聲說，張大人是被夫人毒死的，這說明，他甚至不知道張大人是死於飛刀。
更何況，要以飛刀殺人，需要高強的武藝。他明顯不具備。倘若買凶殺人，又需要大筆的銀兩，他更不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