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②
思及至此,突然想講講我和呂還有我和二寸的故事,她們不是來自一個時間段,那麽,就分開來講吧。
認識呂,感覺是一種微妙的緣分,她的父親和我的母親是小學同學,或許在大城市從幼兒園就幾十人一個班級來說的孩子們來說,他們長大之後同學更是數不勝數,又怎麽會清清楚楚的記得小學的每一個人呢,可是,我的家鄉並不是什麽大都市,而隻是一個小小的鄉鎮,對於母親那代人來說,計劃生育政策得晚,等待真正意識到這些的時候,身為外婆家裏的老七,也就是我的母親,就已經出生了。也以為如此,外婆家也不是很寬裕,僅僅能供每一個子女上完基礎的小學而已,因此,在這裏,母親那代人對得來不易的學習機會倍加珍惜,連帶的對同時期的夥伴呢,也都很友好親切。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之久,但這並不妨礙因為我的學業問題不得不搬家和我一起走讀的父母和鄰居呂叔叔家的友好交流,本來就來自同一個地方,再加上童年的發小關係,兩家也走得越來越近。
也正因如此,我接觸到了呂,她那時候胖胖的,不太白皙的皮膚,臉上那一處小時候被狗狗咬傷的疤痕也異常明顯,起初我對她是沒什麽感覺的,可畢竟是鄰居,再加上兩家父母的關係,我們兩個也不可避免的常常有交集,慢慢的也就熟悉。
那時候家裏並不富裕,租的房子也離學校很遠,每一次單程都要走20分鍾的路,路途遙遠,路上的時間也變得枯燥寂寞,偶然一次路上的相遇,我們便開始了相約一起上下學的日子,畢竟,兩個人都不會那麽孤單不是嗎。
她是標準的軟妹子,而我,真真是漢子不帶女啊。
她沒有什麽明確的時間觀念,隻要在不遲到的前提下舒舒服服的過完一天在我看來就是她的生活理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