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你真美,唯有這玫瑰才能配的上你的的風姿綽約。”蘇家三少折下桌上鮮豔欲滴的玫瑰,輕輕的卡在女人的耳邊。
“就會說這種話哄我開心。”抬起右手食指點了點男人的額頭,左手放在男人的胸膛最貼近心髒的位置,晃了晃柔軟的腰肢問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過門?”
“就這麽迫不及待?”蘇三少抱起她往室內走去,應允道,“等我處理完手上這批貨就準備結婚的事。”
紅燭淚,交頸纏,床紗動,意闌珊。向晚秋沒等來意中人的高頭大馬,八抬大轎,卻等來一場滅頂之災。
她一直保留著生前的習慣,穿著紅皮鞋,優雅的從二樓樓梯上走下,一日複一日。即便是宅子沒了,人變了,時間和空間都不同以往,她還是執著的留在這裏。
徐晚照看到她是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徐晚照有強迫症,臨睡前一定要去一趟廁所,不管幾分鍾前是否去過,是否有尿意,總之必須要在去過廁所後才能安睡,需要特別注意的一點是期間還不能玩手機。
很不幸的是徐晚照在洗漱的時間裏聽完舍們講述的背靠背的故事,嚇得自己渾身冷顫,懷裏抱著暖水袋發呆,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沿雙腿並攏,嘴上說著沒事可是恐懼的神色已經出賣了她。
陳濃樂嗬嗬的踩著梯子爬到上鋪低下頭嘲笑她,“晚照你膽子真小。”
陳濃頭發長,臉白,眼睛大,嘴唇紅潤,垂下頭的那瞬間讓徐晚照腦補了更多不該想象的畫麵,一時間心髒仿佛要驟停。
十分鍾後整棟宿舍樓統一熄燈,值班老師開始查寢,有人開始漸漸入夢,有人還在小聲的嘰嘰喳喳。徐晚照蜷腿側躺,被子裏放著個打開的小手電筒,微弱的光隻能帶給人一絲絲的安慰。她總覺得後背發涼,床板下貼著一具冰冷的屍體,閉上眼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背靠背,真暖和。”僵硬的指尖撫過她的臉,凍紫的唇往耳朵眼裏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