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謎之尷尬
“唉。”宋閔歎了口氣，抱著個抱枕栽倒在沙發上，“怎麽過個年讓我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要不是宋灝腿受傷了還可以報個團出去旅個遊啥的，可是他這樣一家人也隻能陪他在家裏幹坐著。
“去寫小說啊。”宋灝“哢嚓哢嚓”咬著蘋果，吃得無比歡快。
“你給我小點聲。”宋閔抬起頭瞪宋灝一眼，昨晚睡得晚，早上又醒的早，太陽穴一直隱隱地痛。
宋灝賤次次地衝宋閔晃了晃腦袋，一種小狗搖尾巴的既視感。
宋閔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果盤，“給我拿個蘋果。”
“自己沒長手啊。”宋灝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根本沒打算為她服務一下。
宋閔幾乎是趴在沙發上，努力抬起屁股，伸手揪住宋灝衣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可憐兮兮起來，“宋灝……”
“宋閔，我還是個傷員！”宋灝把宋閔的手拍掉，艱難地抬起屁股往一邊挪了挪，好像宋閔多摸他衣服一下他就會沾上病毒一樣。
“宋灝，我是你姐。”宋閔坐起來，胡亂掖了掖亂糟糟的頭發，正色道。
宋灝看宋閔一眼，把蘋果從嘴裏移開，“宋閔，我是你弟，親的。”
“哦。”宋閔扭回頭看電視，不再看宋灝。這種弟弟太氣人了！
“你們兩個都收拾收拾，等下有客人來，你看你倆這樣邋邋遢遢像什麽樣子，一個比一個醜！”宋媽媽係著圍裙拎著鍋鏟從廚房出來，一看姐弟兩個立馬露出頭疼的表情。
“媽說你醜。”宋媽媽回廚房忙活之後宋灝立刻幸災樂禍地補刀。
“嗬嗬，你更醜。”宋閔瞪他一眼，這孩子到底是語文理解能力不好還是真傻？
“你扶我回房間。”宋灝銜著蘋果把單拐支好，就等著宋閔把他扶起來。
……
宋閔看著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