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癡癲,淚流滿麵,含笑中揮手告別花開花謝的匆匆。在世界最淒美的角落,於瑟瑟風雨中酣飲著那份離傷,銜著塵世的無奈,悄悄的奔赴未知的流離。
天邊流雲舒卷,眸中映出的清冷采集著隨風飄忽的薄雲。一季又一季的流光,百轉千回後,依舊洗不去這薄如蟬翼的寂寞與心酸。所謂的忘記,也不過是灑脫。原諒我,無法釋懷過去的點滴與美好的回憶,塵世中卻又不得不,各安天涯。
靜靜地看,默默地想,太過彷徨的歲月,何處時是終點。撐著落寞的軀殼卻依然在守著,寂寥的守著這份隱痛的執著。
什麽塵世、什麽軀殼,對於七錦墨來說寫這些東西的人無非就是一個讓人想要百般嫌棄的人,總是輕易的就去觸碰你的底線,讓你不知不覺的就開始悲傷,開始變的矯情、開始流淚。
大風將七錦墨的頭發給吹的不成樣子,而李安安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三人都已經醉的不行了,陶阿狸搖搖晃晃的想要扶住七錦墨可是她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三人在大街上不受任何約束的開始大笑,像是好不容易在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終於得到了解脫,當然這僅限於還有意識的病人。
“陶阿狸,我真羨慕你、你根本沒有任何的悲傷。”
“李安安我也羨慕你,你的十三冶隻不過是在外麵找女人而已,但是我的蘇子軒卻在百般的折磨我。”
“七錦墨、你別傻了,我們三人中,你是最幸福的哪一個,隻不過是你自己不知道自己要選擇的人是誰而已,你隻知道自己的自尊心,你隻知道將你自己那被你視若珍寶自尊心放在第一位&……”或許李安安早就就想要說七錦墨了,或許對於李安安來說將七錦墨罵醒是一個最明智的選擇。
已經醉了的七錦墨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李安安的話,其實七錦墨怎麽能不知道呢?自己不過是一個卑微的角色,隻是在蘇子軒出現的時候,七錦墨覺得可以將莫飛年忘掉了,因為蘇子軒對自己很好很好、而七錦墨本就不是一個善於為別人著想的人,所以這一切的發生不止是蘇子軒的錯,七錦墨占了絕大多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