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隱約透露出一絲煩躁,“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生是怎麽了?老要把自己幻想出來的東西強壓在別人身上,難道你們都有被迫害妄想症嗎?”
“別的女生會是什麽樣,這個我並不知道,但是我對你是完全失望了,起初就沒有對你抱有任何幻想,或許以後也不會有什麽幻想,現在就更別談什麽迫害妄想症了。”同徐子墨一樣,此時的沈茹夏也很是煩躁,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因為徐子墨的緣故,自己可以更快的同黑瞳做好朋友,誰知從一天開始,二人之間的誤會就連連不斷,有的時候她甚至不敢懷疑,這些都是徐子墨所計劃的,還有他那個所謂可能讓人的驚喜。
“好吧——可能現在我們各自情緒都有些過於激動了,你看……是不是容我多考慮下,讓我想想該如何去同千惠解釋這件事情。”
在激烈的爭吵過後,徐子墨還是保持著良好的頭腦冷靜,並未因為個人的情緒化,而逃避眼前的問題,隻不過要讓他現在去麵對千惠,多多少少他還是想要考慮下怎麽去與她溝通,才有可能在之後見到黑瞳不再產生誤會,最重要的前提下,是要讓千惠如何相信自己是並未有惡意的惹到了黑瞳。
既然徐子墨已經做出了最大限度的讓步,沈茹夏也不好再強勢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眼下就是靜觀其變的等待徐子墨想辦法了。
“好吧,等下進去之後,你什麽都別說,其他的到時候看眼神吧。”徐子墨考慮了許久才憋出這麽一句話。
沈茹夏皺眉道,“不就是說兩句話嗎?有這麽讓你痛苦嗎?”
徐子墨已經懶的同沈茹夏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了,對他而言,眼下要做的就是盡快把這件事除了清楚,要不然這輩子他都別想舒服,甚至他並不懷疑,等他以後結了婚,有了小孩後,小孩去的學校就很有可能會被某位當老師的姑娘給天天折磨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