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救浠,哪怕是十年我也願意,別說是兩年了。
我輕聲說道,“我能做到。”
安臣把我打橫抱起,著急地朝別墅走去。
步子飛快,眉眼之間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原來,他還是關心著我的,隻是,把情緒隱藏得很好而已。
剛走進口門,女傭們都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安臣看了她們一眼吩咐道:“去拿醫藥箱過來,還有準備一套幹淨的衣服。”
他幫我處理完傷口之後,抬眸看我,衣服髒亂不堪,就像沒擰幹的抹布,濕答答的。
“換上新的衣服,我送你去醫院,傷口有點深,得好好處理才行。”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我不由地顰起眉,看著纏著厚厚的白色紗布,還依然滲出鮮紅的血跡,身上傳來一股寒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把我抱進浴室之後,就出來了,女傭把嶄新的衣服給我送進來。
由於受傷了,所以換衣服速度比較緩慢,過了好一會兒,才走出浴室。
這時,安臣已經換上一套幹淨的新衣,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聽見步子聲,抬頭望著我,“我們現在去醫院。”
我垂下眼眸,淡淡地回答,“好。”
從醫院回來之後,天色已晚,天邊露出點點疏星。
安臣已經答應會幫助景家還有浠,所以我總算舒了一口氣。
隻要你沒事就好,一切都無所謂了。
為什麽安臣要我做他兩年的女朋友?
兩年他就會放我走麽?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日子又恢複到了平靜,按照約定,我不可以見景聖浠,還有不能和他有任何接觸。
但是,我很想見浠一麵,他到底怎麽樣了?上次傷得那麽重?
好幾次我想開口問景聖浠的事情,看著他淡漠如水的表情,總是欲言又止。
“小姐,臣少來了。”傭人向我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