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像似被說中心事一般,微微一愣,然後表情變得有些悲傷,“臣殿,我對你是真心的。”突然目光掃過我的臉,指著我,“夏漫漫,我討厭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我離開月源,一樣不會讓你好過!”
她把手裏的退學申請書撕碎,然後拋向空中,滿天的紙屑如白雪一般隨風飄落,她冷笑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安臣輕描淡寫地說,語氣裏卻充滿了威脅,“你最好別動她,否則後果自負。”
可晴的背影微微一顫,停住步子,過了一會兒,才離開。
我們回不到從前了,挺懷念以前一起去餐廳吃飯,一起放學的日子,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爸爸的。
我努力平穩自己的心情,微笑地對安臣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接個電話。”
我走到拐彎處,不由地皺起眉,有些不情願地接起電話,真的害怕又是找我拿錢,以前景聖浠在會支柱我一些,現在他出國了,我不能再找伯母拿錢了,因為她給過我一筆錢了,不能再向她要了。
“喂,爸怎麽了?”
“漫漫,爸今天又輸光了,給爸再打點錢。”爸爸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可是,我聽起來卻無比的厭惡。
在我小的時候,爸爸因為賭博卻忘記照顧我的,我媽每天上班到很晚才會回來,有一次,生病很嚴重,還好我媽把我送去醫院的,而我爸卻還在賭桌上。
我眼眶一熱,淚水簌簌落下,“爸,我真的沒有錢了。”然後把電話掛斷。
不到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我再次接起電話,“我說了,我真的沒有錢了,莫伯母每個月給你的錢已經夠多了,隻要你不要賭博,完全可以過得很好了。”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東西碎裂的聲音,他氣憤地朝我怒吼,“不給我錢,我就死給你看!”然後把電話掛斷了,隻剩下一串嘟嘟的忙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