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都這麽大了,不會出事的。”許千夏說著,從包裏掏出她之前取出來的一千塊錢,遞到瞿阿姨手裏:“瞿阿姨,這些你拿著,我現在也用不著錢,雖然有點少,但我……”
“不行,這錢我不能收!”瞿阿姨撤回手:“你養父的條件我清楚,這錢你自己拿著用!”
她微微一愣,想起自己沒有告訴瞿阿姨養父已經跟她沒有關係了。
“瞿阿姨,我現在在另一戶人家家裏,這錢我真用不到,你收下吧!”她說著,故意板起臉:“要是不收下,下次我就不來了。”
瞿阿姨麵露猶豫,終於還是收下了錢:“那你有空常回來看看。”
“好。”她答應著,對著瞿阿姨擺手,往車站走去。
這個點,應該還趕得上最後一班去江山市的客車。
走出一段距離,她身後突然響起急促的喇叭聲,車燈照在她的後麵,她轉過身去,燈光太晃眼,看不出是誰在鳴喇叭。
“夏雨荷夏雨荷!”
熟悉的聲音和……名字。
她臉一黑,裝作沒有聽到喊聲,轉回身繼續往前走。
說了多少遍了她不叫夏雨荷!
車子很快跟上來,閻一蒙從車上下來,跑到她麵前:“還真是你啊!我剛才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你是認錯人了。”許千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的確不是夏雨荷。”
“不可能!你這張臉,化成灰我也認得!”閻一蒙信誓旦旦,一副看穿了一切的表情:“不要再裝了,你就是夏雨荷!”
奇怪的人。
她再度下定論,無可奈何地解釋:“你沒認錯人,但我的名字,叫、叫許千夏。”
“咦?是嗎?”閻一蒙恍然大悟:“那你在這裏幹什麽呢?時城也在這裏?”
“時城在跟上官梓櫻約、約會吧。”她看向閻一蒙:“你還不知道我跟、跟時城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