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宿醉,辜榕摁著太陽穴醒來的時候,已然是日上三竿了。因為昨天下雨的緣故,窗外大樹的樹葉顯得更加的翠綠,不太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間,讓辜榕再次躺倒在**。
怎麽又喝了這麽多酒啊?辜榕忍耐不住頭疼的折磨,在**來回翻滾,企圖停止那疼痛的神經跳躍,腦海裏卻是一直回蕩著昨天酒醉朦朧之時好像發生過的事情。
“辜榕啊,不要怕。什麽事情都由我來擋著,不要猶豫退縮好嗎?”
低沉好聽的劉宸博的嗓音,為什麽要說那樣的話呢?自然不會跟你分開了,傻瓜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卻還是一直傻乎乎的詢問自己答案,到底什麽時候你才相信我呢?
辜榕仰著頭,用胳膊抵擋住眼光,眯著眼看著天花板,真想放空自己,什麽都不用想了不用愁多好啊?哎……算了,高考都過去了,說什麽也要對自己好一點才行。
辜榕一鼓作氣的坐起身來,宿醉後帶給她的痛苦讓她不耐煩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楊允妮那幫家夥啊真是不客氣,都說了不能喝,還給自己喝這麽多。呀,不知道自己昨晚有沒有做什麽丟人的事兒……
走出房間,果然家裏除了自己都已經出去了。辜榕及拉著拖鞋往洗手間走準備洗漱,卻聽到了座機的響聲。
“喂,您哪位?”
“死丫頭你終於起床了啊,我都打了多少通電話了,剛才打去你們家店裏,阿姨說你還在家裏賴床呢。”不用猜,遠離聽筒的辜榕就知道除了楊允妮誰還敢這麽焦躁的在電話裏跟自己大吼的。
等著楊允妮炮轟完了之後,辜榕才拉近聽筒,對楊允妮說:“怎麽了啊,你丫昨晚不顧死活的給我灌酒,也該料到我今天會賴床了,能這個點兒起來啊我也算是對得起你了。今兒又有什麽吩咐?”
“嘿嘿嘿,你可別這麽說啊,我們昨晚可都是想看你和劉宸博麽麽噠的,誰知道你酒量都這麽久了還沒有提高,我也真是不喝酒都醉了。算了,事兒都過去了,你也不要拉著這個事兒一直說我啊,昨晚你們家劉宸博就已經把我們好好教育了一頓了。”